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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弟弟。他长得比较黑,因此小名叫“阿玄”。
阿玄上学前班的时候。有一天我去接他回家,在教室门白癜风患者能喝老北京酸奶吗口,阿玄拿出了一张自己画的黑色枫叶给我看。我问他:“这个枫叶是黑色的吗?”他指了指同桌说:“是同桌告诉我是黑色的。”我不想打破孩子心中的幻想,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阿玄初二,我代表爸妈去听阿玄他们学校的“教学开放课”。课上,我意外的发现,阿玄的同桌又是那个和他说‘枫叶是黑色’的女孩。虽然她变了很多,但她嘴角下的那一个小黑点却十分醒目。
几何课上,老师让阿玄他们组的同学将一个枫叶的图案向右平移五个单位。阿玄没带笔。同桌借了枝黑色的笔给他。结果那道题全组只有阿玄一个人作对了。老师拿着阿玄的本子,指着那黑色的枫叶给大家讲解这道题,我看见阿玄偷偷的向同桌竖起了大拇指。
大学时的阿玄早也不是“那个女孩”的同桌。但他俩却成了一对情侣。可后来因为一些事分手了。
五年后的一个中秋节,我带着阿玄去应酬几个客户。宴会上,我向阿玄介绍了朱老板。并告诉阿玄:长沙白颠风治疗效果怎么样“朱老板可不是一般的人!若能跟上他,这辈子就不用愁了。”朱老板似乎很喜欢阿玄,他走过来对阿玄说:“看你一表人才,令兄又与我是老交情。这几天,内人自己开了个酒店,你去不起眼的习惯益处却不少那里看看,就说是我推荐的。”
按照朱老板所说的地方,我和阿玄来到了这个酒店。这里很气派。名叫“黑枫叶”。阿玄拿起手机把“黑枫叶”的电话记录了下来。然后转头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阿玄的心已经被我看的一清二楚,透彻无比。秋风萧瑟,我们走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又一阵秋风吹过,一片火红的枫叶落在了阿玄的头上。阿玄拿下来看了看,然后拿出手机拨了“黑枫叶”的电话。那话那头是位接线员。阿玄强颜欢笑说:“麻烦叫一下你们老板。”
一会,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喂,你好!我是‘黑枫叶’的老板。”我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声音,正当我在回想时,阿玄已泣不成声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酒店的名子是你起的吧,紫凌枫叶其实是红的,不是黑的……”
自学会呵护家中的盆栽植物从那时起,阿玄真正地长大了。编辑评语我弟弟的一件事(作者自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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