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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以来,该开的花儿都已开过;该叫的鸟儿亦已叫过。行走于大山之中,天,也许是疏朗空阔的,亦或许是浓云密布,秋雨缠绵;地,也许温润丰腴,绿草茵茵,亦或许干燥荒芜,身躯裸露;花儿或许一枝独秀,亦或一片点缀山间;鸟或兀自婉转啁啾,亦或百鸟齐鸣,无论什么皆成风景。
带着去年9月4日行走薄刀岭走错路而改道未完成的夙愿,徒步群通知行走昭阳宁边至彝良络泽河镇。这条线我们没有一人走过,前途未知。平时常常参加徒步的许多队友在去年的体验中知难而退。丙申年8月20日,只有十个徒友按时出行,行走白刀岭,寻找各自眼中的风景。 你是在谁那里听说泉州哪治白癜风的方法的
早上7时从城里坐公交至小龙洞,再由小龙洞坐微型车至宁边村,已是8点30分左右。从宁边出发,穿村过寨。几个徒友就开始了关于本条线路景色是少有美景的争论,大家一边争论一边沿小道直上大山脚(地名),到了去年走错路的地方,便改道而行,正欲沿山脊行走,猝然之间才发现又回到去年走错路返回的折点。这时才发现我们已经多走了一道山脊,便只好横穿一座大山,正欲下山沿山脊行走,笼罩的乌云渐至散去,又才发现沿山脊下去便是一座断崖,只得再横穿到另一山头,此时,天空晴朗,去向分明,一行人经历了时而上山,时而下山,时而穿越竹林的境遇,几经周折,站在山头才找到下沫洛河的分水岭。徒步行走会面临许多选择。选择正确,省力省时;选择错了,费时费力,不达目的。徒步行走,选择正确自然是好事;选择错误,也没有什么大碍,大不了再走一次。因此,徒行之中浓云笼罩,分不清方向,选择错误在所难免。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会面临许多选择。诸如读书选择学校、教师、专业;毕业后选择职业、交友、择偶等等,可谓一件事,一个人,一条路……都需要选择!选择,往往只是一念之差,但结果必然不同。选择权在自己的手中,无论对错,都要正确面对,对了这当然是理想的;错了,也不要埋怨,因为面临选择的时候,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就算错了,每一次挫折,都留下一处难忘的记忆,每一处记忆,又让我们多了一双看清世事的眼睛。
沿着分水岭下到谷底,在穿越丛林时,好几个徒友的脚上都叮着蚂,其实被蚂蝗叮咬,表面上看是坏事,实则亦没有什么不好,只要我们没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心理畏忌,下次再行走如此的环境时,就会有经验对付吸血的蚂蝗,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也难怪一个徒友感叹:活了几十岁还是第一次看到山蚂蝗。所以面对一件事,如果能正确对待,抱着学习的态度,散发正能量,没有什么不好的,不好的就是心理在作祟。在谷底休息后,沿一条深沟了解银耳孢糖好不好直上,便正式上了薄刀岭。白刀岭在地图上看,恰似一把刀刃,我想其名可能亦和其形有关。上了白刀岭,我们便开始了刀刃上的行走。
白刀岭最高海拔2762米,站在白刀岭上可俯视贵州威宁的石门坎。去年7月18日,我们曾由小龙洞徒行到石门坎。石门坎是一个充满神奇的地方,1905年英国传教土柏格理抱着一本《圣经》和王玉洁、刘申五、李司提反、钟焕然、傅正中五位汉族老师一起来到薄刀岭下石门坎这蛮荒之地。柏格理在石门坎传教,五位汉族老师在此办学。西方文化、汉族文化与苗族文化在这里交融,各种势力和思想在这里争夺冲撞,演绎了许多可歌的故事。
沿白刀岭行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座我们不知名的大山,一行人只有认准方向,不停地行走,一整天几乎没有遇到几个人,偶怎么辨别是白癜风而不是白斑病尔会见到高山深处威宁管辖地段上的一两处苗族村寨。我在想,过去西方的基督教是何以在这群山之中扎根立足的。苗族是一个多神教的民族,凡是无法解释的便归之为神与鬼。苗族很富有诗意地把地震叫做“鬼摇地”,把闪电称为“天女织布”。山有山神,水有水神,岩有岩神,门有门神,火有火神。苗族相信灵魂不灭,祖先虽死,灵魂活着,或施福于后人或降祸于子孙,全在于子孙的态度和行为。祭祀鬼神很复杂,也要花许多钱财。信仰上帝这一唯一的神,既简单也不需要钱财,因此在这群山之中的苗族无论从现实经济的角度还是从心理的角度可以接受。特别是过去苗族社会地们特殊,自己没有土地,没有生活来源,一切由封建领主主宰。什么法律和正义都是徒有虚名,挂在嘴上,落不在实处的。人的生死全在领主的喜怒之间。“饥饿、苦难、死亡是普遍现象”。这是柏格理在《苗族纪实》中对苗族生活的描述。柏格理的传教为何在昭通行不通,在这蛮荒之地却大有市场,一个很简单的史实现象告诉了我们,那就是柏格理在传教过程中把宗教、文化教育、医药卫生、社会福利、基本人权融为一体,他为苗族办了许多实事,这就使得苗族更容易接受基督教的传播。正是基于以上原因,柏格理在石门坎传教才有声有色,石门坎这片净土便渐至沸腾起来。上个世纪初,在西方传教士眼里,石门坎是“海外天国”,是“未知的中国”,是“云的那一边”,“墙的那边”。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学者的眼里,石门坎是“西南苗族最高文化区”、“苗族文化复兴圣地”、“中国近代教育史的伟大创举”,是“成绩斐然可观,遐尔驰名”,是“威宁特殊教育区”。在国民政府一些官员眼里,石门坎是外人“实行文化侵略”、“奴化教育”之地,所以,要取缔石门坎苗民教育,取消苗文,统一读汉字、讲汉语、穿汉服。在苗民眼里,石门坎是苗族的希望,是苗族文化的摇篮。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极“左”思潮中,有人称这里为“小香港”、“小台湾”,石门坎似乎一无是处,也有人主张让石门坎自生自灭。现在的石门坎是文化保护区,是世界、国家和省文化旅游胜地。无论石门坎在历史上是什么,都给我们一个启示,在中国广袤的农村,如果先进主流的文化思想不去占领,那势必给其他非主流的文化思想留下滋生的土壤。
行走于高山之颠,放眼来路,已隐于崇山峻岭之中;行走于高山之颠,放眼归途,茫茫群山,小道几何,不知何道是正途。行走山路,有时候,走着的分明是大道,走着走着便没了路,一行人便只有穿越荆棘丛林,在丛林里行走,实在不好走,闷热不说,最主要的是没有方向感,便只好折回,找路而行,当找到杂草中的小道后,走上一段,路又没有了,正在迟疑之际,猛然之间又会发现,穿过一条沟水,或绕过一壁崖,道路又现于眼前,真正体会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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