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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爱伟大这一世界通识面前,我常常无奈的认为自己是个个例:我的母亲不爱孩子,包括她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童年记忆里不是被母亲打的口鼻是血丢在一边,就是缺东少西鬼哭狼嚎兼捶胸顿足的原因,在还算年轻的日子里我用爱与不爱解释这种问题。但后来年岁渐长我才突然发现记忆是一种会骗人的东西,它常常让你记住你愿意记住的东西,而忘了生活本来的样子。
我的妈妈年轻时会用清脆悦耳的声音唱齐豫的《橄榄树》,还会绣题为《江山如此多娇》的风景刺绣,颜色的搭配真的有油画般的绚烂。然而,穿过漫长的岁月我不能不遗憾的承认母亲的人生仅此一点点诗意,剩下的几乎全是赤裸裸的生活面前的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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