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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十二月,又是一个年前。记得往年,外婆家的院子也像今天一样,被我收拾得很干净,然后再一把火把那些落叶给烧了。
接着就是等正月初一的凌晨,听着那好像不会停的鞭炮声入睡,直到早晨被妈妈叫醒“快点起来踩踩新年地。”最想不明白的还有大年初一,一起床为什么要吃番薯。穿上那些所谓过年穿的大红套装,去捡门口黄皮果树下没有被的小鞭炮,用纸巾把引透长,然后再去点,又或者把那些鞭炮粉戳散放在石头上,然后北京治白癜风医院哪个好进厨房点着一根柴,跑出去蹲在那些灰色的粉前“吱”的把它烧儿童白癜风能治疗好吗成白色,不过每次,总是害怕地跑回家告诉妈妈“眉毛又被烧了!”新年,小时候总是嫌它来得太慢,怎么这么久,天天数着三百六十五天已经过了多少天。可是现在,新的一年怎么就来了,这时间,是被谁按了快进么?
心智也变得不太一样,对于那些怪异之事,也可以看得那么平常。生活这杯白开水,刚煮好的时候滚烫得难以下咽,可是却那么迫切地需要,慢慢久了,便又觉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偶尔在里面加点糖添点醋,搅得不酸不甜,想一口喝掉又舍不得,有时候还会让别人倒点苦水,再慢慢蒸发掉。
对大自然的热爱从来都没有消减,不管是怀念还是向往,都还记得那个长满野花的小山丘,还有那长得凌乱的扫帚草,芒果园和大水库是真的不在了,橙子树砍了很久,荔枝树也被别人烧了,那些围着栅栏的竹片,也被白蚁蚀得一碰就碎,路边的白桦树被砍得精光,那野草想偷偷长出来,却不知被谁无情地踏碎。
虚构的世界里,一枝红玫白癜风医院重庆哪家好瑰也能幸福得透彻,无论难过傲慢偏见,都不曾出现,不管是惺惺相惜还是不愿离去,反正,一切都如胶似漆。
没有新的春联,房子角落的蜘蛛网还在挂着,就这样,我们的时光,渐渐地逃走,留下的只有或遗憾或满足的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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