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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波到西安,是坐高铁先到武汉?还是直接坐飞机回西安?一直是我们一家人纠结的问题。我和女儿主张坐高铁到武汉,在武汉再游玩几天,可我家先生指着酒店电视上滚动播出的武汉抗洪救灾新闻说,看看,武汉现在能去吗?
争论、气后,还是选择坐高铁去武汉。
从宁波到武汉近五个小时的车程,一路心情忐忑不安。一会从行李箱中把雨伞和厚衣服拿出来,一会又把带的食品吃完,怕到了武汉下大雨,一时半会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忙碌完这一切后,便稍停地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等着与风雨斗争。
十几年前,我曾到武汉参加一个项目培训,那是一个秋天,武汉并不热,也没有下暴雨。在参加培训之余,我带着第一次出门的乡村项目人员去东湖划船,去黄鹤楼登高远望长江。早记不得我是怎么带她们去的那些地方,但记得最有趣的是带她们去汉正街扫货。那天是培训结束的前一天,大家正为回家带礼物发愁,不知是谁说,她在电视上看到汉正街的东西很便宜。于是我们就向汉正街出发,下楼时,还遇到甘肃的项目人员,她们一听我们要去汉正街,便也加入进来,这下好热闹,十几个妇女群众熙熙攘攘着浩浩荡荡地涌向汉正街。记不得是坐了什么交通工具,只记得到了那条街时,商家才陆续开门,我们一群人沿着街面悠闲地逛起。我是不打算买什么的,可看着那五彩缤纷的儿童T恤,就想起女儿和院中的小朋友,便一次批发了十几件,倒也不贵,好像还没一百元。我们随心地买着一些衣服或饰品,而甘肃的人比我们有头脑,当她们发现一套秋衣才二十多元时,便涌了上起,掏着包里的钱计算着能买多少套。原来建议煮饭最好使用开水进行i/38213.html]请问白癜风会不会遗传或传染给别人在她们家乡一套秋衣要买五十多元,如果她们在这批发一批回去买就可以赚一些钱。不记得她们一共批发了多少件,只记得那天帮她们拖着半人高的包装包找货运,让我累得直不起腰。
从那次后,我还参加了几次培训,可再也没遇到那群可爱的甘肃妇女,更不知道她们的秋衣是否赚到了钱,但这么多年,我还时不时会想起那年在汉正街上的场景和她们兴奋的样子。
列车在到达武汉站已是午后,下火车后再坐了几站地铁后就到了我们要去的公交站。临出地铁站前,我就把雨伞早早地提在手上,准备一出站就打上。
预防暴雨的装备一一准备齐全,可出站时,天空除了有点阴外,没有一丝要下雨的样子,风轻轻地吹,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舒适。我瞪卒中给患者带来的一些伤害了一眼同样诧异的我家先生,哈哈地笑了起来,说,哎,现实版的杞人忧天呀。
在武汉坐得第一辆公交车能把我们一家人笑晕了。在我们望眼欲穿中那辆深蓝色的迷你小公交停在站台前,惊得我们不知上车还是不上。诧异地打量着这个超乎我们想像的车辆怎么能是一辆公交车。就在我们像“刘老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新奇时,公交车司机一句上不上车的武汉当地话,吓得我们三步迸做两步冲了上去。
天呀,这车真是太小了,一车连我们三人算在一起也不过只能容下十个人,尽管我们“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可我们的行李箱还是蹭到了座位中的一位老太太,她一边用鄙视的眼神怒视我们,一边用我们听不大懂的方言叽咕。我边忙伸手拉紧行李箱向她道歉,边指挥一家人看车窗外的风景,因为我不想让这不愉快破坏了旅行的好心情。
好在要去的酒店不远,几站后就下了车,这才觉得心情宽敞了许多,这时,天空放睛了,街道也没有被暴雨冲刷过的痕迹。但我们还是不能对暴雨掉以轻心,因为新闻里依旧时时在报道着要下暴雨的消息,于是我们决定在暴雨来临之前去登黄鹤楼,因为女儿一直在念念不忘李白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也许不是周末,再加上有暴雨的预警,黄鹤楼景区的游人并不多,不用排队、买了门票就直接沿阶而上。那年,我带着一帮妇女群众是怀了什么样的心情登上黄鹤楼的,只记得那时是没有门票,游人也很少,我也很年轻,我给第一次出门的妇女们讲述黄鹤楼的来历,带规则在恋爱中也应遵守她们眺望波涛滚滚的长江,与她们一起读李白的诗,盼着她们能通过项目援助,早日改善她们贫穷的生活。可从那年的武汉培训之后,我就调离了小城,也没能与她们一道把项目执行完,也不知她们后来生活的状况,也许她们早已忘记了我,可在她们心里一定会记下那次难忘的武汉之行,因为我曾送给她们每人一张黄鹤楼前的纪念照,她们一定会珍藏起这张照片,因为那是她们从一个农村妇女迈出家门的第一次为改变命运的远行。
许多人都说,来武汉,不看黄鹤楼,一定会后悔,但是,看了黄鹤楼,却一定会更后悔。可我还是觉得要来看,因为黄鹤楼享有“天下江山第一楼“、”天下绝景“之称,是武汉市标志性建筑,从古到今引得多少文人墨客为之写下了多少绝佳诗句,让人们久久不能忘怀。
从黄鹤楼下来,我们又跟着百度导航,七扭八拐地去找女儿想吃的“虾吃虾涮”,这中间我们走过了那座以“黄鹤、鼓琴、歇山”为设计主题,在湖北省乃至中南地区设施先进、功能完备、现代化程度较高的著名湖北大剧院。
围着大剧院转了一圈,看到一群小演员正在演员通道前的台阶上吃盒饭,我有点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在谁家不是吃香的喝辣的,那个家长忍心看孩子受苦,可孩子们那欢快的话语,快乐的笑脸感染了我,让我一路的疲惫散去。
我没有去过什么大剧院看过演出,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省城的易俗社看秦腔,父亲看得津津有味,我却在那些铿锵有力的唱腔中昏昏欲睡,不记得看过什么节目,只记得那个剧院好大,坐满了人。
转过了湖北大剧院并没有找到女儿想吃的“虾吃虾涮”,我们又转道去户部巷。
从黄鹤楼这边去户部巷很近,近得不用再去打车,只要沿着大桥就可以走到。以前并不知道什么户部巷,还是在高铁上听我旁边的一女孩给我介绍的。这个女孩上车时,一直在讲电话,叽叽咕咕地有点烦人。谁知,等她讲完电话,她就转头笑眯眯地问,你们是去武汉走亲戚?还是旅行?
我一般不喜欢在路上与陌生人讲话,可看着女孩清纯的眼神,我告知她,我们是去旅行的。这下女孩的话多了,她说,她是湖南人,在武汉当幼儿老师。她还给我讲述了她工作的辛苦,主要是她给我介绍了户部巷、和昙华林、楚河汉街。她说,去户部巷可以吃到武汉许多好吃的,去昙华林可你让你感受鼓浪屿的风情。下车时,女孩转身提起了行李箱,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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