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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时,发现床边坐了一位美女姐姐,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即使给我留一个背影,我的第一直觉也是这位美女一定很美。
这时美女姐姐将头扭了过来,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的心扑腾一跳,差点从床上摔了下去,这他妈就不是人,我吓得直接爆粗口。
惨白的脸,虽说长得精致吧,问问你如果一觉醒来看到一个死人一般的脸就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起床气告诉我,枕头拿过来。
“扑腾”貌似美女姐姐有些生气了,“为何砸吾?”声音带着磁性,清脆悦耳,慢着,不是美女姐姐。
“吾乃无常”声音冷冷清清的,无常?哈哈,蒙谁呢,现在二十一世纪这些迷信不科学的东西谁信啊。
“无常大哥,你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
无常:“白无常。”
“无常大哥,你和黑无常是什么关系,是一对吗?”
无常:“是仇人。”
“无常大哥你为什么不是伸着舌头,露着眼珠,穿着白色的丧服?”
无常:“……”
“无常大哥,你皮肤是白的,那么黑无常皮肤是黑的吗?”
无常:……杀气……
我讪笑,这是逼急了他吗,退到角落里,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别介啊。
“吾有名曰白木久,无常乃职业,今日找你是有事相求,我与老黑打看能不能勾到孟婆祖祖……孙的魂。”
草你妹的,又因为他我爆粗口,的确听我爷爷说我们这一代是孟婆的后代?,同样也有一个别人不知的秘密,我们可以让人的记忆消失,要不你以为孟婆汤怎么会那么厉害,可不是忘川水的用处。
我白了他一眼,不要以为他长的帅就可以说什么就做什么。
“白木久,你回去吧,这是不可能的,我才多大啊,还有八十多年要活呢。”我下床不理他,开始洗漱化妆,开玩笑我还要上班呢,没时间与他在这耗。
当我出门前,他在身后来了一句又想让我爆粗口的话,“你出门半小时后会被车撞。”
我也就不信了,把包里的手表拿出来让他看着戴在手上,嘻嘻,我就看着时间。
在路上你首先会想到什么,堵车!时间是一分一秒过去,离迟到也近了,一想到老板看着我阴笑说到扣工资,我的小心脏就隐隐作痛,把钱给计程车司机,就下车步行,反正剩不多远了,终于到了,看着公司就在眼前,我正准备前去,一辆马萨拉蒂从一旁开来,于是我就很顺利的被撞,时间刚刚好半个小时,这么狗血也会被我遇到。
睁开眼睛,果然我在医院里,一条腿挂了起来,眼前出现了穿着同款衣服的两个男人,一个我知道是白木久,另一个,我莞尔一笑,一定就是撞我的那个人,啊咧?话说,他是不是黑无常?
我去,他们两个是不是串通好的,一个预言我被撞,另一个实践我被撞,玩我呢,要不是我的腿被吊着,我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
“孟雪,你好,我是黑无常,名叫栗池”他对我笑笑,与白木久冷冷淡淡的模样迥然不同。
“好个屁啊,没有见我正在医院,还是托你的福,话说你怎么不姓黑?”
他眼睛弯成一条勾,“别气啊,这是个误会,公司里我已经帮你请了假,我与老白的黑白只是为了区别,而他本就不是……”
话被白木久打断,本就不是什么,我纳闷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一溜烟消失了,就留下白木久阴沉的脸。
他那好看的脸低下来,眼睫毛长长的,不好,我的鼻子……
他抬起头来,看向我,“孟雪,你怎么流鼻血了。”充满着茫。
我:“……”滚开……
在中科白癜风我的坚持下,我终于滚回家里养伤,家里也多了两个保姆,白木久与栗池。
虽说衣服不会洗,饭不会做,菜不会买,房间不会打扫,带我去医院换也是扛去的,其他都还可以,起码能养眼。
但不能忍的是我还要伺候这两个大少爷,明明我腿受伤,明明你们是我保姆,我欲哭无泪,谁让他们说是来勾我魂的。
我多么想将他们的记忆抹去,让他们忘记这个,可惜他们不是人!
家里的东西快吃完了,如果再不去超市,我就要喝西北风了,我看向那俩鬼,坐在沙发上看熊出没,丝毫不管我的死活,算了,找食路漫漫,推开门,白木久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如果出去的话,在超市你会被突然掉下来的油桶砸死。”
我忍着怒气退了回来,不是想勾魂吗,还告诉我干什么,直接砸死老娘不就完事了吗。
一旁的栗池哈哈大笑,“孟雪你别听老白的,他哄你的,去吧,小心脚上的伤。”
我眨眨眼,白木久冷哼,“信不信由你。”转身站起来走进房间关上门。
当然不信,哪有那么巧的事啊,拖着成猪蹄的脚,为了以后能填饱肚子,去,当然去。
半价大米不错,八折鸡翅不错,咦咦,农夫山泉买一送一不错不错,我听见售货小姐从远处吆喝,“今天搞活动,金龙鱼大豆油买一桶送一瓶,快来看看……”
不会就这么巧吧,买还是不买,遇到便宜不买不是我的风格,买吧万一真的从货架上掉下来我岂不是哭爹喊娘都没用吗,于是……
“麻烦把油帮我林下来,谢谢了。”
果然没出息的就是我,没事等回我赶紧闪,怕什么,见油桶从上面真的掉下来时伴着售货小姐的尖叫,我却忘记了我的脚受伤了,根本逃不了,哈哈,再见了,这个世界。
我睁开眼睛,眼前穿着休闲衬衣的男子扶住了油桶,我定睛一看是白木久,话说他衣服哪来的,我打量一番,嘤嘤,你把我前男友的衣服还我,我都不舍的从柜子里拿出来呢。
恋旧的我带着白木久,扔掉家里的栗池坐在楼顶上,喝着啤酒,日子美美哒,呵,谁让栗池那死孩子骗我呢。
让他在家看他的熊出没吧。
白木久应该不喝这些东西,听说喝了会感冒,大概也就是间接抽搐,口吐白沫,浑身浮肿而已。
“孟雪?”见他拿起一罐啤酒打开,我连忙去夺,可惜他太高了,手就摸不到他举起来的啤酒,“喂,你傻了,你根本不能喝,鬼是不能与人间的五谷接触的。”
他白了我一眼,“吾乃人,死后做了无常。”声音不冷不淡,仿佛看透了看透了生死。
夜晚的风凉凉的,顺着发梢吹过,我看着他绝美的侧脸,不禁发了呆。
他看见我在看他,也没有制止反而一笑,“吾那年在进京的路上遇一帮匪徒,本是弱力书生,又怎能抵挡住,当吾醒来已经在阎王殿里了,神话传说哪里有真实的,说是无常将死去的人领到该去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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