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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流过一阵泪之后,驻立床头,真想一醉方休。
每每在自然与不自然中,在失意与纵情间,就会想起酒。
想起那一段抹不去的镜头。
北京最好白癜风正规医院 一炷未燃尽的残香,一卷枯黄的书,一盏昏暗的灯,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
扶窗倚立,便又敏感地记起那窗前曾经有过一双深澈的眼睛在款款凝视,于是自己昔日辗转徘徊不忍白癜风最佳治疗离去的场面又在眼前浮现。
然后,就有一个影子飘来,守着孤灯,临着“魏碑”;就有一阵足音敲打着路面,白癜风的危害急急的,稳稳的;就有一个人左手小心翼翼地摇着酒杯,憧憬着“小槽酒滴珍珠红”的温柔。
悠然间,花布窗帘满室飘拂,袅袅柔柔的香烟乍然吹散,突来的幽寒,令我惊愕良久。
落雨了。
我便推开窗子,看着伞下的女孩活嗔或笑,或喜或怒,看着她们轻轻地转动着伞的把柄,俨然轻轻挥洒雨滴般晶莹的青春。而我的伞,就躺在墙角,依然保持着昔日的容颜。
想起西子湖畔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
想起伴我买伞的人,业已杳如黄鹤。
今夜,只有滴滴的雨声叩心头。
才知道,这世上能读懂我的人愈来愈少,而我读不懂的人愈来愈多。
1993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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