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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亚里士多德曾说过,自然界总是力求北京看白癜风哪家医院疗效最好创造男人,它只在力不从心或偶然的场合才造出女人。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不难发现男人往往是文化生活的参与者,家庭的主人,生活的主宰者,女人被抛弃在社会生活之外,圈在繁琐的日常生活小事件中,是依附者的形象。莫里哀的《妇人学堂》向我们讲述了一个男人害怕戴绿帽子,自己培养“合格”的妻子,最终还是戴了绿帽子的故事,引出一系列关于妇女社会地位、教育及家庭关系等问题的思考。
关键词:被物化下定义主体意识
一、被物化的女人
传统的叙事结构和阐释话语是父权制的产物,已经打上了性别的烙印,从各种话语中我们能体会到两性的不平等,正如女性文学批评白癜风治疗方案家们提出的Women作为men的附加物仅仅代表女人,而men能代表整个人类,history是“his”“story”的合写。柏拉图说女人是在世界上作恶多端或胆小怕事的男人退化而来的。尼采的著名警句你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你的鞭子。孔夫子感慨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洁说你将格外不幸,因为你是女人。古今中外,关于女人的话题总是很多。莫里哀的《妇人学堂》向我们讲述了一个男人害怕戴绿帽子,自己培养“合格”的妻子,最终还是戴了绿帽子的故事,引出一系列关于妇女社会地位、教育及家庭关系等问题的思考。
亚里士多德曾说过,自然界总是力求创造男人,它只在力不从心或偶然的场合才造出女人。女人不过是作为男人的补充和附录,女人从一开始便附属于男人。在这个故事里,阿妮斯扮演的角色是阿诺夫手中的一块“蜡”,阿诺夫想要把她捏成什么样就可以把她捏成什么样,而阿妮斯所需要做且只被允许做的就是顺从。被物化的阿妮斯是阿诺夫保全名誉的工具,只要她乖乖呆在家里,不与男人勾三搭四,不让阿诺夫戴绿帽子成为王八,就是一个合格的理想妻子,就是完整。而阿妮斯作为一个人本身的需求,诸如教育、爱情、美是完全被忽略的,不仅如此,她的行为还要接受这个男人目光的打量和检测。亚里士多德把女性看作是软弱的,发育不全的人,他说“女人天性就有缺陷”,[安妮?史蒂布:《女人语录》,蒋显璟主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页]在阿诺夫眼里又何尝不是如此,他需要修正这个女人,阿妮斯被要求像奴隶服从主人一样绝对服从他所规定的种种看似合理的条例以及以爱的名义发出的不可理喻的训导,诸如“你要记住:接受别人的首饰,听信那些轻狂少年的甜言蜜语,意志不坚强,听凭他们吻你的手,和你调情,是最大的罪恶”[莫里哀:《妇人学堂》,万新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32页]“她只需按照占有她的那位丈夫所喜欢的那样来打扮自己”。[莫里哀:《妇人学堂》,第39页]难怪笛福会把教育妇女与驯马类比,“天啊,看看我们是怎样心养一匹良马,把它练得多么驯顺吧,……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这样对待女人呢?”[苏珊?格里芬:《自然女性》,张敏生、范代忠译,湖南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93页]当然这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即女人的教育。
二、被定义的女人
波伏娃有句著名的论断“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变成的”。在她的著作《第二性》中分析了男人如何定义自我,而将女人定义为他者,以男性为主体,以女性为客体。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不难发现男人往往是文化生活的参与者,家庭的主人,生活的主宰者,女人被抛弃在社会生活之外,圈在繁琐的日常生活小事件中,是依附者的形象。即使是现在,父母教育子女男女也是有区别的。对于男孩,着重培养其胆识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意志等阳刚的品性并鼓励走出去闯荡;对于女孩则要求不高,北京治疗白癜风一般要多少钱偏向具备一定的修养,资本足以找到一个持久的依靠(男人)即可。一直被当作“女人”而不是一个独立思考的人进行培养,怎么会不丧失自我的主体意识?阿妮斯前期的蒙昧无知便是这种“温文尔雅”的教育方式教导的结果。
看看这个叫阿诺夫的男人怎样期待妻子给予教育的吧。“但愿她愚昧无知到极点……只要她会祷告上帝,爱我,织织缝缝,也就够了”[莫里哀:《妇人学堂》,第6页]“尽管烦闷得要死,你的桌子上切不要预备笔墨纸张和任何文具”[莫里哀:《妇人学堂》,第40页]“一位有才学的女人真是一肚子阴谋的魔鬼”[莫里哀:《妇人学堂》,第43页]……男人是不希望女人强势的,强势的女人奔跑速度太快,他们赶不上,会有损男人的尊严,因而他们采取非正常的手段杜绝一切对女人可能产生助跑效果的人、事、物,将女人束缚在厨房、丈夫、子女中并冠以爱的名义,用“你就是这样”“你应该”“你不能”等等不允许反驳的词语、字句对女人下定义。模仿和遵从阿诺夫的教诲,将这些外在的条款观念内在化并作为衡量自己行为是否合理的标准,阿妮斯合格了,合格到不知道小孩是从哪出来的。她深深地掉入阿诺夫设置的陷阱里。不得不承认,阿诺夫是出色的导演和编剧,他早早设定了“妻子”这个角色所包含的语言和动作,只等一个愚笨的女人上演。他那丝毫不亚于炮弹和刀剑的语言暴力,堪称语言中的法西斯。“你应当每一天一百次地为你生来的好命运而感谢上帝,好好想想你卑贱的出身,同时赞美我的好心”[莫里哀:《妇人学堂》,第36页]“你们女人天生是依附别人的,我们男子才拥有无上的威权”[莫里哀:《妇人学堂》,第37页]“够了,我是主人,只有我能说话。走吧,你必须服从”[莫里哀:《妇人学堂》,第34页]……贬低对方的人格、尊严抬升自己作为男性的威严和地位的崇高以支撑“爱”并心安理得地发号施令就是爱吗?“幸亏我及时布置,你又一次逃出来危险,保全了贞洁”[莫里哀:《妇人学堂》,第35页]这样以爱的名义进行的伤害还要持续多久?它让我想起2010年上映的迪斯尼3D动画片《长发公主》,虚构和夸大外部世界潜在的威胁恫吓被隔绝的天真女人,不过是拴住试图迈出宝塔的双脚强行占有的手段。卢梭说女人不喜欢学习,读书和写字,但是喜欢学习缝纫,所以理当训练男孩具有公民意识,训练女孩如何取悦男性,为他们生儿育女。果真是女人不喜欢学习、读书和写字吗?要知道,在这些语境里,女人始终是沉默的或者缺席的,她一直被代言,“似乎永远背负着女性的原罪,还在为男人哭泣,翻肠搅胃地呕吐”。[郭小东:《逐出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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