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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者
像一个钓鱼者看到鱼儿将要吞下鱼饵的刹那,他感到他要成功了。
这次市作协派他到省城开会,他感到机会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呆在那不足20平米的写作室里,面对那台破旧落后的微机,枯燥而乏味。
一开始他注意的是那个北京大学的副教授,她最多三十出头,一头短发使她显得秀丽而洒脱。她讲的是有关欧洲魔幻现实主义作品的历史地位和在世界文学发展史上的意义,他听了一半便有点昏昏欲睡,只是盯着她那漂亮的脸一边在品味,一边在想她这个年龄怎么竟然当了北大的副教授,一定有相当粗的根。
这时,前排有一张脸转了过来,那是一张姣好的三十多岁女人的脸,五官没有什么特别,但他感到那目光像流水一样洒到他的身上,浑身似通电般的发麻。他暗暗下定决心,就是她了。
北大教授的讲演终于结束了。他没有马上动身,故意收拾着本和笔,等他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马上站起来,紧跟在她身后,随着人流慢慢地走出大厅。
她有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身材苗条,臀部的摆动很有节律,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她可想请教专家婴儿脸上有白斑能是一所中学的老师,他这样判断着。
他跟着她进入电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这时他很感激人多,才能这样无所顾忌地盯着她。就这样他一直把她目送到了她的房间,并记住了1104这个号码。
开饭的时间快到了,他提前进入了餐厅,找了一个视角很好的地方坐下,静静地等待她的到来。她是一个人来的,刚巧坐在他临桌的对面。他痴痴地看着她,心想,这真是个优雅的女人,不知谁有这般福气。他要寻找和她接触的机会。
下午听课的时候他没有直接坐下,等她坐下后,走到她的旁边,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得到允许后,他便坦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这次是山西作协一位同志介绍自己的创作经历,讲的生动而诙谐,每到精彩之处,他总要侧脸望着她笑并鼓掌,她也报以微笑,显得很自然。这样,中间休息的时候,他便有了单独和她谈话的机会。她告诉他她是唐山人,在丰润教学,丈夫是个工程师,现在珠海工作,有一个女孩,正在读初一,并礼貌地问他的情况,他一一具实做了回答。接下来他们又谈了些对这次会议的感受,竟然特别相同,两人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之后的几天,他们一直结伴而行。他喜欢听她那浓浓的唐山口音,她也被他的谈吐所折服。他已经感觉到要得到她已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并没有进一步,就像一个猎者,要将他的猎物尽情捉弄以后再吞噬一样。
会议进行了两个星期,这天下午所有议程都已经结束,只是返程的远近不同,因此会议安排了两天疏散的时间。她给他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并礼貌地邀请他抽时间到唐山去玩,同时告诉他明天要赶7点50的火车,并且很随便的把车票向他晃了晃。
晚饭过后,他敲开了1104房间的门,她的同屋告诉他她下午便退了房,上她一个同学家去了。他感到很意外,便开始拨打她的手机,没想到她手机没有开。他觉的太高估自己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懊丧并后悔不迭。
回到房间后他继续拨她的手机,被告知依然关机。这时他的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使他根本无法入眠,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他设计了一个计划,以图最后一搏。
第二天6点他便起了床,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并迅速办理了退房手续,赶往火车站。他买了一张站台票,进了向北去的候车室,这时的时间是7点23分。他看了看候车牌上7点50的车次,再顺着排成长龙的人群仔细搜索,终于发现了她的身影。
他拨开人流冲到她面前,有些急迫地说,他约好省内著名作家刘心武上午见面,昨晚找不到你,又联系不上,只好来车站找你,明天你再回去吧,说完便拉着她向外走。
她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随着他向外走,上了一辆出租车。他告诉司机到北方大厦,解释说先把行李安顿好。
他登记了一个房间,服务员开了门,介绍了房间的情况后便关上门出去了。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露出性感丰腴的身材。这么近距离看一个少妇还是第一次,而且是他垂诞已久的少妇。她的腿那么白皙那么鲜嫩那么让人神魂颠倒,他兴奋他激动他全身的血都在涌动,他感到下身一阵灼热,猛地把她搂在怀中,勾住她的脖子近乎疯狂地在她面颊上嘴唇上脖颈上狂吻起来。
她没有推拦,没有拒绝,顺从地任他搂在怀中,享受着他那颤抖的唇和灼热的鼻息,任他把手伸进亚麻衫伸进乳罩进一步伸进一步裙伸进三角裤。她也醉了,她也狂了,她把小小的舌尖伸进他那牙齿排列整齐但散发着臭气的嘴里,感受着不是丈夫的男人的外界性刺激爱抚。
我想和你,他在她耳边急促地说。
她叹了口气,声音里有一种难抑的兴奋,你快把我干掉吧,我下面痒死了。
他褪去她的三角裤,把他的灼热挺进她的体内,她兴奋得全身颤抖起来,快把我干死吧,我早想让你干我,你这个傻瓜蛋,让我等到现在。快干我,使劲,她弓起身,享受着被冲击的快感。
过后,她为他擦净了下身,温柔地爬在他旁边,喃喃地告诉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真能干,我愿意让你天天干我。他用手摸捏着她的,邪邪地笑到,没想到你那么骚,除你老公外,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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