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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四起,羊皮缝制的战鼓发出它的哀嚎,警醒着世人悲剧的上演,金戈铁马踏平了边防,向皇城涌进。
她一袭红妆立于皇城的高墙上,带着泪水倾城绝世的容颜,硬是将火红喜庆的嫁衣穿出了狼狈的美感。望着远处像乌云一般向皇城涌进的大军,她笑了,那么的绝代风华。乌黑的云布满了她眼中的天空。
说好的十里红妆,万人空巷,转眼间,变成了狼烟四起,人去城空。
随着战鼓哀嚎声的逼近,悠扬的琴声似乎散发着一股魔力,渐渐压过了鼓声。
“我会回来的,带着十里红妆。”
……
他虽然没有带回十里红妆,但他带回来千军万马。
她忘了告诉他:你若归来,这片江山便是朕的嫁妆。
虽然没有亲口告诉他,但是她不后悔。
江山就这样拱手相让了吗?哎,让了,也罢了。她不是一名能垂名千古的女帝,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都说天家薄情,或多或少都是真的,或多或少都是被逼无奈。其实帝王也想过长情,可其中的阴暗和无奈又有多少人能知晓?帝王,动了心,动了情,一不小心,便断送了天家百年江山。
虽然没守住江山,但是她不后悔。
“蹦——”弦断了,她的指尖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沾到她的红衣上,让那一方红色更加深沉。
“琴……”脱手的琴从城墙翻转下坠,她的眸光微闪,方才的绝望似乎只剩下了影子,她似乎找到了从悲伤中彻底走出来的好办法。
于是,一抹红影从城墙是一跃而下,抓住了那直直下坠的琴。
她没有尖叫呼喊,只觉得天地间以前翻转,她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
也许痛的失去了意识,也许是被吓得不轻,也许是直接下坠死亡……只是,她等待许久,有没有意想中的疼痛。
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个意识对她说。
她挣扎了一会儿,缓缓睁开了双眼,不料,却撞上了一双足以冰冻三尺阴鸷的黑眸。刹那间,她觉得自己坠入的不是怀抱,而是直接扑进了初春面刚溶的河里,冷意透过皮肤,渗透进了心里,直达心底。
“陛下,从城墙上飞跃而下,感觉如何?”
“……”
“若是陛下磕着碰着,是给文武百官看还是给天下百姓看?还是,陛下觉得这般玩法,才比较能成为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你……”她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张绝美的容颜,过来许久,终是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所有要质问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他紧紧地把她箍在怀里,连旁人都能看出他的颤抖。
“丫头,真是不听话,我就说做皇帝危险了吧,你偏不听,自己说,是不是该打?”他不再以君臣互称,声音低沉沙哑地对怀里的人说,“所有,这次你必须跟我回家,不许反抗!”
“你……你不是来逼宫的?”她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颤抖地说。
“我已将你弟弟逼回皇城,正囚禁在南城,我看着皇帝你是别想做的了,我马上就会带你走,同时也会尽快安排你弟弟登基。不许反抗!你若敢反抗,我会立刻下令让我这身后的百万大军踏平你的皇城!”
他凤眸微眯,带着警告的神色。
片刻,透明的液体涌上了她的眼眶,在打转,翻滚。
“踏吧踏吧,只要你敢娶朕,这天下便是朕的嫁妆,爱卿想要如何糟蹋朕都不介意。只是,爱卿是否该解释一下当初为何许下诺言却又无声无息地离开,当初说好带着十里红妆来迎娶朕,如今又没带来十里红妆却扬言要踏平朕的皇城?”说罢,她挑起了他刚毅的下巴,她眼里噙着泪,嘴角的笑意随着弯起的弧度在悄悄地蔓延。不止嘴角,她的眼里眉里都是笑意。
“陛下多想了,况且,臣可是中了陛下的的,又怎敢轻易戏弄您?”海南最好的白癜风医院他挑眉,看着怀里的她。
“噢?朕下何毒与你?”
“情毒。”
她不语。
“话说,陛下可是做好了舍弃荣华富贵的觉悟?”
“那倒没有,毕竟……若是你不待朕不薄,朕可是要回来当皇帝的!”她笑了,再次勾起他的下巴。
他抓住她不安分乱动的小手,在她额前烙下一吻。
“你没有这个机会。”他冷冷地说,“众将士听令!全军进军!”
他招来侍卫,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众将士听令,全军进军!”那侍卫中气十足雄浑的吼声撞击着她的鼓膜。
她蹭地一下从他怀里跳出来:“你想干什么!”
他阴冷地笑了笑:“趁现在把你皇都捣乱,以后看你回哪里做皇帝。”
“你……小人!”她气绝,心里又凉了白癜风哪个医院治疗得好半截,半天才憋出一个词。
她衣袖一拂,转身就要离开。
她脚步刚踏出一步,马上就被人拽了一下转了个圈跌到一个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上。
“我方才又没说要你的皇城拆了,别激动了,丫头,全军进军,护送我们回家罢了。”
她泪眼朦胧,道:“当真?”
“绝无二言!”他低头,抬起粗糙的拇指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眼角的泪,一双湿漉漉北京正规治疗白癜风需要多少钱的眼睛呈现在眼前,那股无家可归的神情,像一片骄阳,融化了心里沉压许久的冰山。
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擒住那微微张开的双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舌头便钻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舌头。
“唔……你……干什么!”可惜她有些口齿不清,可惜他也没管她说了些什么,一如既往地随心所欲。
许久,她快窒息时,掐好时机他便放了她,而她也一时脑子空白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喘气。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了,她偷偷环顾了一下四周,时不时地对上些个不怀好意笑容,顿时,她见缝就想往下钻。
他死死地抱着她,她只好拼命往他怀里钻,嘴脸还念念有词:
“可恶!罪该万死的庶民!朕要把你拖出去凌迟!可恶可恶可恶……”她一边念念碎,手指也不闲着,死命扣着他铠甲上的鳞片。
他忍俊不禁,默默地享受着怀里的小家伙恼羞成怒的样子。
他们朝那落入地平线一半的夕阳走去,前有千军拥护,后有万马拥护,落日火红,一片祥和,正如她身上的嫁衣和他身上的战袍。
黑压压的一片大军,拖着长长的影子,迎着夕阳,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编辑评语不乖接触写作的时间不长,情节有些渣,不乖没有指望自己能一下子写出神作,只奢求在大家的点评中能逐渐成长。(作者自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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