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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年除夕,爸爸妈妈要求我们按北方习惯,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我妈妈擀饺子皮,只见她一手将短擀面杖压在手下,骨碌碌滚动的让人眼花缭乱,一手牵着面皮打转,那动作快的简直像变魔术,一片片又薄又圆的饺子皮从她手里抛出来,在空中打个旋,落在面板上,一会儿就叠成了高高的一摞。我和爸爸、王莹三个人包还供过于求,没辙,妈妈不时放下擀面杖帮我们包上几个。
“奶奶擀的好快啊!爷爷、爸爸、妈妈三个人都跟不上。”五岁的女儿刘蕾拍着小手在一旁观战。
只一会儿功夫,两圆竹筛的饺子就包好了。爸妈让我们一边待着,去陪女儿看电视,他们两个则留在厨房,烹、炸、煎、炒。
一阵一阵的菜香从厨房里扑鼻而来,满屋飘香。不足一小时,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摆上了桌。而后,妈妈解下围裙,按着老家习惯,把刚出锅的饺子夹了十只放在碗里,端起来冲着南方连举三下,然后转身向西,再向北,最后向东,各方均连举三下,嘴里嗫嚅念叨“四方大神,过年吉祥,我家给您们有礼了。刚出锅的饺子,请您们先用,保我们一家来年平平安安,福星高照!”
“都好了。你们都来,上桌吃饭吧!”妈妈拜完众神开始吆喝我们。
“噢,吃饭白癜风怎么看好了…奶奶,我要吃水饺!”女儿从沙发上跳下来扑到桌前抓起筷子夹了一只水饺就吃起来。
爸爸自己从橱柜里拿了一瓶五粮液酒打开,拿了一只白酒杯自己倒满,一声不吭的自斟自酌起来。为了一家人高兴,我给妈妈、王莹和女儿刘蕾,每人拿了一瓶椰子汁,擦拭干净并拉开放在她们跟前。我又拿了一只酒杯,自己倒满,准备陪爸爸喝两杯。
“算了,你就不要喝酒了,也喝点饮料吧!”我正要端起酒杯给爸爸碰杯时,被爸爸一下夺了过去。我愣怔了一下,问爸爸为什么呀?爸爸说,不为什么,就是不许你喝。我看看妈妈,妈妈摇摇头不说话。我又看看王莹,她抿嘴直笑,说:“你看我干么,爸爸不让你喝就不喝呗!”
“爸爸,听爷爷话,不喝酒。给,你喝这个!”刘蕾拿过一瓶椰子汁递给我。
爸爸,只管自己在那儿喝酒,还不时地唉声叹气。
王莹看到爸爸不高兴,便倒了一杯椰子汁,站起身隔着桌子举起杯说:“爸,过年了别不开心,来,我用饮料敬您一杯。”
“爷爷,我也敬您!”刘蕾也举起椰子罐走到爸爸身后。
我赶忙也倒了一杯椰子汁举到爸爸面前说:“爸,高兴点,我们三口子共同敬您。”
“你们自管喝,自管吃,我没有不高兴。”爸爸端起酒杯压了一口酒说。
“你们自己吃,不要管你爸。他没事的,他的心事我知道,过年了就让他喝两杯吧。”看来妈妈知道爸爸有心事。既然妈妈这样说,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到八点钟,我们就吃好了。我和王莹、女儿纷纷离开餐桌,坐到了沙发上,打开茶几上的果品盒,按各自嗜好,吃着里面的黑瓜子、白瓜子、葵花籽、和山核桃,等着“春晚”电视开播。
妈妈仍坐在餐桌那儿,嘴里唠叨爸爸说:“过年了,您少喝点不行啊?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您别扫兴啊!”
爸爸狠狠瞪了妈妈一眼,嘴里嘟囔说:“就你毛病多,平时都给你管着不敢多喝。过年了还不许我多喝两杯啊?你去看电视吧,不要坐我面前盯着我。”
“看您那丑样,谁稀罕盯您呀!喝吧,喝死了也没人管您。”妈妈嘟嘟囔囔的站起来,端了几只空盘子进了厨房。
爸爸一个人在那儿坐着,自斟自酌,闷声不响。
我们三个人沉浸在“春晚”节目里,不知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啥时候爸爸已离开了餐桌去了卧室,妈妈也已收拾停当,熄了厨房的灯,也去了房间休息。也难怪,爸爸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平时晚上不到十点钟就上床睡觉了,今儿忙活了一下午,晚上又多喝了点酒,自然是有点累了。妈妈今年也57岁了,忙了一下午,肯定也累了,就由他们去吧。
十点半钟了,女儿也困了,王莹打发她睡下,我们两个人在客厅里守着电视一直看到凌晨零点三十分“春晚”结束。
猴年初一零点的钟声敲响时,我和王莹一起,拿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挂2000头的鞭炮,和一盘50响的烟花,跑到楼下,走出小区,来到河边规定的燃放区。这会儿,这里已围满了人,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他们竞相用自己的或打火机,或火柴,或点了的香烟,将自家的烟花爆竹放在地上,抖抖索索的点燃后跑开。这会儿,整个东州市城区的上空,红、黄、蓝、绿、白五彩缤纷的烟花,竞相飘燃,把黑洞洞的天空,照射的通明剔透,那“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咚隆隆”的鞭炮声,震天价响。我插了个空,把包裹鞭炮的塑料纸撕去,把鞭炮摊放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着一头的引信,迅速退后几步,把王莹紧紧的搂抱住,只见地上像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火花四溅,烟雾弥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响,足足延续了一分钟。紧接着,我又插孔点燃了那一盘烟花,王莹紧紧的挎着我臂膀,听到“碰!”的声响过后,我们就仰头朝天空望去,每看到一簇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盛开,就又随之听到“噼噼啪啪”的一连串爆响,同时人群中亦发出“哇…”的惊呼声。那会儿,王莹甭提多高兴了,好像压根就没把爸爸的不乐放在心上。
我们回到屋里,已是零点一刻了,刚才那种闪闪烁烁的夜空景象不见了,喧闹的鞭炮声戛然而止。我关掉了电视,先去卫生间做了简单的洗漱,然后走进房间,把床头灯调到微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窝静等王莹。不一会儿,只见她像天使一样,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头乌发披散开,像一泓瀑布倾泻而下,湮没了雪白的颈项,泼洒在白花花的丰乳上……我虽未喝酒,但这会儿也是徒生醉意,不能自持,上半身猛然从被窝里蹿出来,一个探身硬生生把她拉倒在床上,扯去她身上的浴巾,掀开被子把她整个躯体裹了进来……
“不行,你还没戴那呢,起来去拿再…”她使劲的推开了我。
“别么,我今晚没喝酒,都憋了好久了……我们不是还要生的么?现在这时节下种多好啊,生出来还是猴头呢……”我正在兴头上,不管她如何用力,就是不肯作罢,情不自禁的企图硬来,双手紧紧搂住她,上身紧压在她胸上,那杆已压满的长,不停地调整指向,在她不停地挣扎和蠕动中寻找着目标……
“啪!刘长水,你混蛋!生不生我还没想好好哩……”她用尽全身力气,从我身下翻了编辑评语本故事通过一个老人期盼儿子和媳妇给他们再生一个孙子白癜风医疗的心事,客观分析了国家全面放开二孩政策后,年轻人在生育问题上的一种复杂社会心态。(作者自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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